摆起手来,摇头道:
“家主误会了!我家道统对老真人的确有些唏嘘之情,可交情确实不深,早些时候也不熟悉……”
他稍微一顿,多解释了一句:
“要说到道统相近也没有,只是先前认了个脸,那一座岳洲岛距离我家山门又近,也急需这样一个坊市吸纳人才填充灵资…才有今天的事情。”
他话里话外都是莫叫玄岳来挨老子,上方的李明宫在心里为孔孤漠叹了口气,柔声道:
“原来如此,仙山里头如何说,可需要我家如何配合?”
这就是问他接下的安排,说不准就是要赶人走了,守定立刻尴尬起来,含糊其辞地道:
“山上…希望我能在海内借住一段…”
守定说了这一句,旋即辩解起来,答道:
“这…不麻烦贵族,这些年已经是唐突了,我家真人与陈氏有些交情,我这就南下,去通漠郡。”
李绛迁只听这话,便知道这人口舌笨拙,假借去陈家有些事物即可,偏偏要说这样多,又看他浑然不知的模样,心里头暗叹:
‘你敢南下,豫阳陈氏可不敢收你…吓得真人亲自出关不成,到时候还得弄些尴尬出来。’
这是白做的人情,豫阳陈氏的人与李家本就有过一段交情,当年抢夺明方天石一同除过王伏,李绛迁立刻嗅到了好处,便笑道:
“我看到道友伤势未复,且不急,你先让我家客卿看一看伤势,一边修书问一问陈氏,岂非两全?”
守定有些不知所措,可李绛迁盛情难却,他只好点头下去寻孙柏,李明宫若有所思地看过来,李绛迁则写了两封信。
一封给静怡山,是说守定道人欲访陈氏,暂时被李家拦了下来,另一封给陈氏,也是相近的说辞,说是“疑有不便,特来相询。”
他让人火速送出去,一边看向李明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