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宅子正是李家起家时老爷子与四兄弟亲手建起,李渊修当年在此处处理族务,清虹也住过几日,记忆犹新,如今用阵法加固过,地面上都闪着淡淡的毫光。
李曦明几人倒是很少来此处,大步迈进后院,李清虹竟睹见一尊石笼规规矩矩的放在后院中心。
这石笼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纹路,只散发着一点点光华,显然也是有阵法刻画,正中心只蹲着个孩子,抱着两膝侧躺在地上。
见着几人过来,这孩子竖起金瞳,脸颊处是细细密密的羽鳞,正呆呆地看过来。
“这是绛遨…”
李玄宣大抵讲了来龙去脉与空衡的推测,闷闷叹了口气,低声道:
“他出生不过数月,不饮母乳,不啖熟食…唯独喜好生食,听不懂呵斥言谈,但凡见了人就扑击吞食,犹如兽类…”
李曦治暗叹,仔细看了两眼,手中甩出一道霞光将他捉起,这孩子顿时涌现贪婪之色,满嘴的白牙往那霞光上啃去,被震得满口是血犹不停止。
“这…”
李曦治观察了几眼,深深吐出气来,轻声道:
“这是明煌的子嗣…”
李玄宣举目望来,李曦治沉默一息,李曦明倒是开口了:
“兄长,我听闻稷中陈国是女儿之国,有厥阴道统,也许去那一处求娶回来,有所帮助。”
“没有这般简单…我自从得知这事,四处查了许多消息。”
李曦治终于开口,轻声道:
“魏帝收罗天下道统,『厥阴』一道大受打击,尽被充入后宫修行,或为宦官之法,自魏朝后早已绝迹多年,能准确得到的确只有陈国…”
“可那处号称女儿之国,阴阳颠倒,岂有外嫁为妻的道理?恐怕只允周巍嫁过去。”
这话出乎意料,李曦明听得愣了,虽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