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泾山上默默坐着。”
这人长出一口气,有了敬佩之色,柔声道:
“我等紫府坐看风云数百年,什么角色不曾见过?不得不说这李通崖是个人物,却不够狠毒,放不下家族与底线,不得不坐以待毙。”
李玄岭一阵默然,握了握腰间长剑,眼中微微有晶莹之色,面色涨红,问道:
“若我父子皆从命赴死,我李氏可得一夕安寝?”
渔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手,答道:
“大黎山妖洞与萧初庭皆保你家,李家不会有事。”
李玄岭长出口气,还欲询问,那紫府大手一挥,低声道:
“够了!我看在你父亲的面上应你两声,你倒还喋喋不休了,去罢,往落霞山去!”
李玄岭抿了抿嘴,心中长叹,向着这人行了一礼,驾风往北去了。
留下这紫府修士在原地收了收渔网,骂骂咧咧,叫道:
“搞得什么东西,一个练气修士的命数都牵不住!还要我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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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渐渐卷袭而来,萧雍灵突破的消息传进坊市,李玄宣整理了一份不大不小的礼品,亲自送上了冠云峰,为萧雍灵贺喜。
萧雍灵突破筑基,意气风发,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将案上的玉盒接过,灵识一扫便识出其中的灵药乃是练气级别中的极品,微微点头,只答道:
“用心了。”
“多谢前辈这几年照拂……”
李玄宣这些年在坊市中经营,萧雍灵在其中镇守,着实帮了不少忙,眼下自然满是感激,恭声回应。
萧雍灵听了这话,微微一滞,有些难以抑制地摩挲了两下面前的玉杯,欲言又止,顿了十几息,有些意兴阑珊摆了摆手,指了指一旁怀抱长棍的白衣男子,答道:
“我离去后由如誉坐镇坊市,你家若有什么要事,大可来寻他。”
“见过大人!”
李玄宣连忙拱手,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