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甚至有些懒得解释。也不能怪他们,谁让酒神的名头在神仙之中算是很响亮的那一批呢?如果真的像石玉叶所说的那样,三碗酒醉天地人,那么酒神的位格估计也和神话传说之中几乎隐身的情况截然不同……
至于具体是如何,就只能以后再看了。
“同名同姓而已。”杜康一摆手,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别人误会归别人误会,自己可不能冒名顶替,这是两件不同的事情,也是不同的性质。
杜康意念一动,这土地公的住所便开始自动扩张起来,灯光也变得明亮,然后看了眼土地公,“临时改造一下,如果不满意的话,到我离开的时候我再将之恢复原样。”
与此同时,那被覆盖在狰狞的伤口之上,很难说得清楚现在到底是止血散还是见血封喉的毒药的黑色结块药粉也在杜康的操控之下漂浮起来,重新进入到瓷瓶当中。对于杜康而言,这确实是意念一动的事情,但其中对于灵力的操控精细和稳定程度绝对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这就好像主刀医师可以拿着锋锐的手术刀精准切割,在原地静止不晃,而普通人捏个针拿支笔都拿不稳,写字都控不住一样。差距有些时候不是体现在那些大的方面,而是在这些看上去很细小,但实际需要大量功夫和经验才能做到的事情上。
所以土地公做不到这一出再正常不过,他就没这个能力。灵力自然是有的,但控制没练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都已经是底层的土地公了,又没有关系,爬不上去,摆烂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随着那些药粉被摄走,狰狞的伤口彻底暴露出来,一眼望去几乎能够看得到内脏,而其上还有一层黑色……正是剩下的,已经融入血肉之中的那些药粉。
杜康看向那疼得龇牙咧嘴却忍住没有再痛喊出来的修士,开口问道:“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需要麻醉吗?麻醉之后就不会有痛感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