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了又会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所幸,这种事并没有发生。
李元平视着她,她亦平视着李元,相敬如宾。
“妾身去取。”
羽夫人离去,很快取了把细长的短刀,只是这短刀对李元来说却是长刀。
小男孩抓起刀柄。
刀未出鞘。
他好似在发呆。
羽夫人则在旁看似平静地打量着他。
理性在提醒羽夫人“不必期待什么,完美的男人此时还只是个一岁大的孩子”;
可感性却又在歇斯底里地咆哮“可他是公子羽,本座从普通弟子成为唐门门主,封禅中土,称霸江湖,他为什么不行,他不是一般的孩子,他是公子羽”。
理性和感性开始打架,但并未持续太久。
因为李元已经拔出了刀。
那是立于一个时代最巅峰的气魄,是一举一动皆是化境圆满的气度。
空气在他拔刀的那一刻,都如凝固了。
明明只是孩子,却没有半点幼稚和生涩之感。
羽夫人暗暗舒了口气,她不必纠结了。
李元也不知道身侧女人心里会弯弯绕绕这许多,他只是在看刀,然后道问:“我也需要封禅么?”
羽夫人点点头,道:“至少需要去祭拜。”
说罢,她又问:“夫君打算什么时候去?”
李元道:“尽快吧。”
羽夫人应了声,便让心腹安排去了,这种事绕不过,而封禅台也在比较显眼的位置,她只能说是带着小夫君去进行寻常的年末祭天,却终究无法规避他人的窥探。
深冬,年末。
唐门门主端坐车席左侧,小男孩坐在她右侧,两人各坐了一半座椅。
而车外,却是绵延如天子出巡的车队。
封禅台在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