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都摇头。
小乌鸦那边问了一圈儿,也没人知道。
这事儿属于“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反正就是没有证据,胡乱去辨”罢了。
李元问:“如果是,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天箓的消失,才让古神变成了血支祁?”
梦杏仙露出思索之色,道:“爹爹说的有道理呢。”
萤濯妖则展示着自身价值,道:“公子,若您猜测的是对的。
那古神时代的古神也不止几个吧?
那么多古神若都变成了血支祁,当时的夏朝不早就乱套了?
可为何会毫无影响,甚至就连血支祁这名字都只是记录在一本不可考证的志怪杂谈中,便只有如夏无启这般的皇帝才侥幸遇到过。
这是没有道理的。”
李元道:“也是。”
他不再胡乱猜测,而是微微后仰,闭目养神。
一阵儿之后,狼车稍停,李元从狼车后拖着的冰山上取了点冰,烧成水。一部分给了萤濯妖与寒逢沐浴,一部分则是留着饮用。
而这种时候,寒逢是从那少女狼母灵魂里潜伏下去的。
那少女狼母就属于“两眼一睁在一个地儿,两眼一闭又到了一个地儿,至于中间则完全断片”。她在车上时也是毕恭毕敬,什么都不敢问,只知道自己正跟着一群她侍奉的神灵在参与某个神圣的事件。
待到沐浴完,强烈疲惫感袭来,少女狼母却又不敢睡,而每到这时都是那位看起来像是少年的神灵友善地说一句“先去睡吧”,她这才敢缩到狼车里,裹着毛毯沉沉睡去。
而洗干净身子的萤濯妖又悄悄地爬到了公子怀里,彷如怎么都赶不走的粘人猫,。
转眼,又是数日。
狼车忽地停下了。
原本冰冷的黑夜忽地呈现出一种焦灼,天空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