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可若是忽然动一下,便会生出无尽的惆怅。
我没有和爹爹说,因为我想在爹爹眼里,永远是个好女儿。
可其实.我糟糕透了我感到自己的心都在堕入黑暗,我感到自己的笑都是在伪装做作,我感到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演戏。
平安,至少你比我更真实,比我好太多了。”
李平安笑笑,道:“大姐,会好的。”
说完,他继续拍开封泥,将剩下的焚心花全部倒入其中,又分别盛满两个石杯,然后道:“大姐,喝吧。”
小乌鸦瑶瑶翅膀,嘎嘎笑道:“我只是普通的乌鸦,喝了会死呢。”
李平安于是又拍开一坛新酒,道:“那姐喝这个。”
小乌鸦道:“我只是安慰安慰你,没想着喝酒。”
一会儿
“那那就一杯吧?”
再一会儿
“再来。”
又一会儿
“我没醉”
却听“啪”一声,乌鸦扑倒。
李平安是真没醉,他仰靠在深冬的寒冷枯木上,单手拎着半空的酒坛,随意晃了晃,在听到坛中还有回响时,便又凑到嘴边,仰头灌下,然后看着天色从小雪到初晴,从破晓到黄昏,再到繁星满天。
空舟上,没人知道,东海仙域的这位新秀居然如此落魄地在此饮酒.
而小镇厢房里,少年还在装醉。
长腿老阿姨则借着腿长的优势,试图“逞凶”,然后很快就付诸实施,要将醉中少年给镇压。
可很快,很凶的老阿姨就被“反杀”了。
即便老阿姨提前察觉,试图逃跑。
但.晚了。
老阿姨被拖了回来。
哭着喊着求饶也没用了,一屋的冬寒被春暖替代。
待到数日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