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我们怎么办啊?”一个粗莽大汉披甲,匆忙钻入某个营帐,满脸焦急。
内里男人面色沉静,正在磨剑,闻言道了声:“宋老没叫我们,郡主也没叫,我们还能怎么办?”
那粗莽大汉道:“不行啊,郡主对我恩,我他娘的从军就是因为我们那一村儿的人都受了郡主恩惠。
当初我们兄弟来皇都,相送的父老乡亲都说要让我们好好当郡主的兵呢。
娘的,现在郡主就在鸿雁楼。
鹤翼军也去了。
大哥,这不能忍吧?”
磨剑男人还在沉默。
那粗莽大汉道:“娘的,郡主这次肯定出事!出了事,你回去怎么面对家里父老?你要说一句,郡主在被围攻,而你按兵不动吗?”
磨剑男人停下磨剑的动作,将剑举起,晃了晃,道了句:“够快了。”
说罢,他起身一巴掌拍在粗莽大汉好脑勺,道:“谁说不去了?去传我令,就说去东门例行值巡,然后.出城!”
城防军私自出城,这当头儿的是要被杀头的。
但此时,这统帅却浑然不管。
只因他不可能看着清流死,不可能看着郡主死,更不可能看着鹤党彻底的势、再无制衡。
他是农村的娃,自然知道鹤党彻底得势意味着什么。
今日,他若是不拔剑,往后便会都活在耻辱和后悔之中。
血性男儿,哪个忍得?
这城防营的统领只是此时这皇都周边林林种种的冰山一角罢了。
这一日,傍晚未至,天有大雪。
许多平日里在这种冷天都窝着的军队忽然就开拔了。
许多武者,忽然就出动了。
鸿雁楼,是一切的漩涡,一切的中心。
而占地极大的万宗学宫,却是没什么动作,凡人们的争斗而已,与他们何干?
此时的万宗学宫其实也早有分域,其中囊括:中宗,南宗,方外,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