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中市也别回去了,就随我待在这北门,白天给我端茶倒水,天黑了就离岛回家,如何?”
李元咳嗽了几声,面带虚弱道:“咳咳,元不知何以得李爷看重...”
话音落下,空气忽地沉闷下来,带着几分压抑。
李元顶着这压迫感,只是垂首不说话,他能感到李爷那双灼灼的瞳孔正仔细地打量着他,好似要照清他整个人一般。
良久,
随着李爷的开口,这种压抑感才烟消云散。
李爷只淡淡问了四个字。
“你留不留?”
然后,
李元果断地回答了一个字:“留。”
李爷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道了声:“好!”
...
这一天,李爷什么也没和李元说,只是吩咐他端茶倒水,去抓果子。
李元也什么都不问,只是把李爷交代的事给办好。
一到傍晚,李爷就打着哈欠起身。
入夜后,这黑市所在的湖心岛会实行岛禁,李爷也不必镇守在这里。
李爷住所在北市的某处,而李元需要走到南市坐船返回,于是乎在半道便分道扬镳了。
...
之后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五日后。
李元还是正常地为李爷倒水。
可今天李爷却看向了他,忽地问了句:“想学刀法吗?”
李元道:“想。”
李爷道:“那我便传你刀法。”
李元奇道:“那李爷可需我做什么事?”
李爷道:“需要你做的,就是什么事都不做,只好好地把我这一脉功法传下去。”
说罢,他又道,“你可知我为何要传你功法?”
李元很配合地摇了摇头,一脸求知的表情。
李爷道:“因为你有天分和福缘,你明明出身乡野,但十七岁却已入品;
你性格沉稳,没有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