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想尔作为内行,自然听出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确定问:“你没接住?”
“接了一半吧。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想借这次事件发出一种声音,一种我们绝对不愿听到的声音。
“因此,我不会让他赢的,哪怕结果是我爬着出来,他躺着出去。”
张想尔那边沉吟半晌,道:“见面详谈。”
接下来几天,钱权延长了练习“武当静功”的时间,始终维持着一种内敛、清净的状态,难免引得那些悄悄关注着他的同学们暗暗猜测,收到了一些问候纸条和信息。
最后连丁琳琅都察觉到了,特意从复旦跑来海师大找他一起吃饭。
钱权也没有瞒着她:“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我要和一个日本武士进行一场重要比赛。”
“会受伤吗?”
“会。”
“可以不比吗?”
“不可以。”
“嗯,你受伤的话,我请假照顾你。”
“好。”
……
周五,张想尔来到中海,钱权把自己的观察和推测跟他说了。
“战犯之后咯?”张想尔直白道。
“大概吧。”
“那还胆敢去见我师父。”
“他也要去武当?”
张想尔点点头。
“令师会闭门不见吗?”
“不会,师父这次反而会见他。”
钱权想了想,点点头,你来探底,自然也要露底。
互相试探。
次日一早。
钱权和张想尔坐飞机赶往武当。
直到下午三点,二人才登上武当山。
爬山到半途,居然迎面碰到从山上下来的五十岚夕雾和清水一郎。
四人面对面打了招呼,五十岚特意向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