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展露一种状态,比如自信、冷静和镇定。”
这才是黄平湖当初想告诉赵春甲的话。
“可能是最近对他的关注有些多,产生了多余的想法。”赵春甲听到岳父这么说,自嘲笑道。
“也不算多余。”黄平湖面露深思,“他今天的表现的确和在望淮时差不多,但今天我们见面的场景却和在望淮时截然不同了。
“在望淮时,我只是个看酒店的邻家大爷湖爷,可是今天,我是刚刚见过一个大人物的黄平湖,而你是福宁壹号的老板。”
赵春甲秒懂岳父的意思:“就是说,他在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之后,对待我们的态度仍旧和过去一样!”
黄平湖微微点头,语带不明笑意:“我们现在这个社会,趋炎附势、捧高踩底、前倨后恭是常态,向强者弯腰,对弱者昂首是人之常情。
“哪怕明知道你的权势和财富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见到你,还是忍不住陪笑低头……”
赵春甲接道:“慕强是人的天性。”
“但他没有。”黄平湖有些感慨,“作为一个大学生,他难道不知道开在这个地段的会所是什么概念?
“可他刚刚跟我们说话时,眼神都没有变一下,我还是那个邻家大爷,而你,好像只是个开酒吧的邻家大叔。”
赵春甲笑着点头:“爸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可是他的依仗是什么呢?
“初生牛犊不怕虎?林小凰这位干姐姐?”
“未经世事的赤子之心。”黄平湖道,“或者说是可登天拿云的少年气。”
赵春甲笑道:“您当年也这么评价过我。”
“你们是不同的,你当初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草莽气,他是前程自在脚下的书生气。”
“反正都是相信自己。”赵春甲笑。
“这倒是。”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