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一个,我再想想。”
“火树银花触目红,揭天鼓吹闹春风。”丁琳琅流利道。
钱权似乎得到提示,忙道:“火树银花不夜天,五湖四海大拜年。”
丁琳琅:“……”
钱权伸手按在丁琳琅的额头上,道:“你不要用这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我!”
丁琳琅把他的手拨开,道:“那你拿出点大学生的水准来啊。”
钱权傲然一笑,道:“大学生的水准,可不是比谁会背诗,而是即兴作诗。”
“那你作一首。”
“你听仔细了噢,最好拿出手机记下来。”
丁琳琅几乎已经猜到他要胡说八道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只管作,我能记住。”
钱权抬头看漫天烟火,绚烂绽放,左手负在身后,抬起右手,摆出一个诗人望月吟诗的pose,道:
“那时有你和我一起玩,旋转了木马,海盗了船,极速了光轮,飞跃了地平线,热腾的火鸡腿80元,冰激凌还是那么甜……”
丁琳琅忍俊不禁地抗议:“你这连打油诗都算不上,顶多就是流水账的水平。”
“你听我念完嘛,”钱权道,“节奏都被搞打乱了……”
“ok ok,我这次不说话了。”丁琳琅举手道。
钱权顿了顿,重新念道:
“那时有你和我一起玩,旋转了木马,海盗了船,极速了光轮,飞跃了地平线,热腾的火鸡腿80元,冰激凌还是那么甜……”
念完这几句,钱权突然瞄了丁琳琅一眼,语气有了微妙的变化:
“满眼花火,叫刹那,低下头,是人间。”
丁琳琅满脸“听乐子”的表情在听完最后几句后,僵了一下。
她和钱权在斑斓闪耀的夜空下四目相对,后者突然得意一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