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专业。”钱权谦虚了一句。
“啥专业,衣柜、梳妆台不就这么回事。”叶云兰道,“琳琅中午在她奶奶家吃不回来了,我从崔华酒店叫了菜,等你丁叔送货回来,你爷俩喝一杯。”
钱权笑着答应,同时观望了一下兰姨的气运。
非常欣喜地发现,兰姨这几年的运势会一帆风顺,没啥大问题,而且兰姨的福气极旺,后头还有好日子——
貌似这一点不需要他观望,很多人都看得出来。
中午过了12点半,丁叔回来了,钱权和丁叔、兰姨一起吃了午饭。
下午丁叔不用送货,和钱权喝了点白酒。
钱权平时白酒喝得不多,喝得晕乎乎的,然后丁叔一句话让他秒酒醒:
“石头,你以后敢欺负琳琅,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我怎么会欺负琳琅,叔你放心吧,不仅我不会欺负她,也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欺负她!”
“说得好!像个老爷们说的话,叔没看错你!”
晚些时候,钱权跟丁琳琅微信说起这事,丁琳琅回了个流汗的表情:
“好像我们双方的父母对我们以后会在一起这事都非常笃定啊。”
“我也觉得,正常的爱情不应该是一方父母拼命反对、棒打鸳鸯,然后男女主角不顾一切,冲破世俗,不惜和家人决裂也要在一起吗?”
“或者是咱们从小定了娃娃亲,然后长大后,我登门退婚,你指着我的鼻子说,莫欺少年穷!”
“哈哈……”
两人互相调侃着,把话题扯远了。
下午,钱权在家里研究爸爸翻译的《人之相》总纲。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登门拜访。
孙少康。
这位还在自己黑名单上的高中同学居然找到自己家。
还提了个更大的果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