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报警是吧?”
被撞那人打不到钱权,冲向丁琳琅。
钱权拉着强壮青年,向前垫了一步脚,一记角度刁钻的虎尾脚,踹在那人腰上,直接把他踹飞出去。
如果不是刻意收力,那人当场就废了。
三个人扑街了两个,剩下一个像一只飞不出杨露禅手掌的麻雀一样,也放弃抵抗了:
“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们认栽了行不行。”
不要说围观群众个个看傻眼,丁琳琅都一脸惘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那是我认识的钱权吗?
摆棋那老头见势不妙,象棋都不要了,直接跑路。
不一会,警察赶到,看到地上棋局和蹲在旁边的三个人,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种骗局全国每年都在发生,屡禁不止,有单人作案,有团伙作案。
专坑那些懂棋的和自以为棋艺高超的。
且因为他们打着自愿的原则,群众不会每次都报警。
不过,眼前这一幕有些古怪。
为什么几个嫌疑人没跑,这么乖巧地蹲在那里等着被抓?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刚被揍过?
“全铐起来带上车,象棋也一起收起来。”
年长的带队警察吩咐道,随即问围观群众,“刚刚谁报的警?”
“是我们。”丁琳琅上前道。
“嗯好,一起回去做个笔录。”带队警察赞许点点头。
钱权和丁琳琅也上了警车。
……
“可不可以什么都不问?”
做完笔录后,钱权和丁琳琅从警局出来,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钱权率先发声。
“我不问,你会主动告诉我吗?”丁琳琅反问。
“我不主动告诉你,你会生气吗?”
“我不生气,你会……”
“打住!”钱权苦笑着叫停,“继续拉扯下去没完了,我可以告诉你,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