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极强,似乎刘毅单手持戟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见威猛。
心头虽惊可自幼苦练的他矛法亦是不凡,立刻回转紧守门户一连七矛出手挡住了刘毅裂山击的余势,可待要再行反击之时却是力有不及了,抢到先手的刘毅顷刻之间便是攻势暴涨,血龙戟被他挥舞的有如狂沙暴雷,力道雄浑的同时还是一击快似一击,攻势所取莫不是阎行防守的薄弱之处,便算他使尽浑身解数亦只能稳守方寸之地。
场下只见刘毅端坐马上,双臂并未有太大的动作,单靠右手手腕之力便将沉重血龙大戟舞的密不透风,不光戟身所在他们难以看清,就连刘毅右手的摆动都似乎带出了残影,且这番攻势一出就如永不停歇一般,再看他脸上神情却是一副云淡风轻,丝毫不见吃力!
“这阎行力道雄浑,矛法精熟,亦是难得之将,只是与主公相较还是太过稚嫩了,倘若这般被主公攻击下去,换了是谁也难以久守,此等戟法确是神鬼莫测,看来这数年来主公虽是少有上阵可武艺却愈加精妙了。”场中刘毅将阎行牢牢压在下风,观战的张辽等人自然是神情轻松,观战片刻之后文远首先言道,以他的眼光自能看出阎行实力不凡,便是换了自己与之对阵怕也未必可胜,可场中主公却犹如闲庭信步一般随意挥洒就让其只有招架之功,心中极为佩服。不过亦能看出能有如今的场面其因还在刘毅战略得当,这便是经验所致。
“呵呵,张将军说的是,几年来难得上阵交战,主公可算也颇为辛苦,一身之力便用在平素苦练之上,不瞒将军,刚开始亥还有心与主公对练,可现在却是观之胆寒不敢再上了,方才那阎行若是不改其法一味猛攻也就罢了,毕竟主公单手难以发力,可他先行变招不说是输了气势还想在主公面前以快取胜更是难能。”管亥闻言微笑言道,要说诸将之中谁对刘毅武学上的进展最为清楚,那自是非天天随在主公身边的他莫属,此时出言亦是一针见血,切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