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不上刘毅本人,可让南皮大公子趁夜出兵与我军合而击之,若能生擒刘毅则丢失此城也在所不惜!”许攸出言道,此时他虽然为幽州提供了不少讯息但心中却还并未坚定,冀州大战的走向才是决定性的因素,似乎眼前便是个绝好时机。
“嗯?子远此计虽险却未尝不能出奇制胜,元皓你看如何?”袁绍闻言略加思索心中一动,生擒刘毅?若真能如此此战可谓全胜,一个南皮城当然比不上对方主脑的分量,当下又对田丰问道。却不知他不问倒还罢了,这一问之下许攸心中更是不忿,这人一旦起了妒忌之心,便为为其所蒙蔽,与其智谋的高低没有任何的关系。
田丰闻言先是看了许攸一眼,这段时日他的表现颇为奇怪,很少在主公面前与自己作对,他当然不知许子远如今已经在和刘毅暗通款曲,只当他顾全大局,心中倒颇欢喜,此人论智谋才学并不在自己之下,就是气量狭小了一些,如今能识得大局,主公之幸也!如今闻听他这条计策确有可行之处,不过以眼前局势看来,还不到行险之时,无论廉山还是黎阳,冀州军并未处于下风,当下便也言道:
“子远此计颇高,不过也很有风险,刘郎生既然敢前来与主公一战,必定会对南皮有所防备,况且城下尚有高顺的辽东营,我军现今处于有利不宜行险,待得高敬方有异动之后再行此计不迟。”说完田丰也对许攸微微一笑,表示了对他这条计策的欣赏。
“嗯,田军师此言为正论,待敌之变我军再变也可。”这个善意的微笑看在许攸眼中却变成了一种炫耀,他心头火起面上却是不现,还对田丰回以一笑之后言道,此时内心的天平已经完全倾斜了。
“主公,前方的攻势还需加强,待到天明,主公可亲自前往督战。”田丰闻言微微颔首,又对袁绍言道,此时心中隐隐有着一种疑虑,许攸的表现的确反常,可随即便是自责,平素他几乎未和自己意见一致过,而今别人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