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其用兵之能便是主公与在下也是心中佩服,如今他大军数十万挟势而来,田元皓为主公设此固守之策确是上法,只要大公子以不变应万变,稳守南皮,待其力疲退军之际百战百胜之名便可不攻自破,那时与大公子而言可有半点屈辱之意?”看着袁谭犹自愤愤不平的样子,沮授微笑言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冲动一点并非打错,大公子能对自己言听计从,他自然要投桃报李尽力助之。
“非沮先生之言,谭险些铸成大错,多谢先生指点,如今刘毅大军已是兵临城下,我军还需日夜加固城防,不得有片刻松懈才是。”不得不说沮授的这番话还是极有水平的,在袁谭表现出了一定的态度之后他的言语也和缓了许多,并隐隐对其有些赞赏之意,似袁谭这般的年青战将,让百战不殆的刘毅无功而返的确是一个极大的诱惑,说穿了就是不管刘毅如何挑衅,他只需坐守城池便可万全,凭刘毅的声望与眼下军情,他就算避之不战也绝不会有人认为他是怯懦。
“好,大公子闻过能改,确乃进取之道,授便与大公子戮力同心,倒要看看刘郎生如何能够破我南皮。”沮授欣然道,在袁绍的一众谋臣之中,他与田丰二人都是智计深远之辈,但性格上却有不同,田丰太过刚直,至刚便易折,而沮授在此点上就显得圆润的多了,淡淡的几句话便让袁谭心中佩服感激,换了田丰未必有此效果。
“先生谬赞,谭性情粗鲁,还望先生日后多加指点,必聆听教益,只是方才一言已出,若是。。”袁谭闻言亦是神情一震,不过虽是得了沮授指点心中敬服可方才他大言已出,若是不战其非无信?
“这有何难?敌众我寡之下何必以我之短击敌之长,赵校尉,你速派五百强弓手上城,以劲箭射之,以后凡见刘毅人马便就如此,当算是大公子给其回应,他若不是徒逞口舌之利,尽管发兵前来攻城便是。”沮授来前已经成竹在胸,听袁谭问起立刻做出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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