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狗贼,竟敢断我军旗,听闻尔乃刘毅手下虎将,吾观之不过如此,只会为此小儿伎俩,你真若英雄,可敢挥军攻城?”众人商量一阵正欲起行,南皮城头却是传来一阵大喝,听声音倒颇雄壮。
“何方小儿如此狂妄,我主名姓岂是你能叫的?与我报上名来。”太史慈双目如电,看着城头出声那人金盔铜甲,极显华贵,观其面貌粗豪,黑髯密布,倒看不出年龄大小,只知必是城中身份颇高之将。
“贼将听真,某乃当朝大将军长子袁谭袁显思是也,刘毅匹夫,裹挟天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今不自量力竟来攻我冀州,必让他在此折戟沉沙。”那将依然大声呼喝,原来正是袁谭得报有一小队幽州人马在城下巡视,竟还断了他的军旗,心中怎能不怒。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汝父在刘某面前尚不敢如此,汝又算得什么?若是真有胆略,便下城来与刘某一战,看在汝乃晚辈的份上,便单手战你,若能容你走上二十回合,刘某掉头便走,日后绝不踏进冀州半步,若不敢下城,就少与刘某做那吠日之犬!”太史慈刚想出声,刘毅已是朗声出言,若能激得袁谭下城倒省却麻烦。
“刘毅匹夫,休要徒逞口舌之利,你既敢狂言就不要退去,今日我便要看看你是否真如人言!”被刘毅如此蔑视,年轻气盛的袁谭心中火起,他平素便自负勇武,自问比之军中上将颜良文丑亦不遑多让,如今听得刘毅竟言以单手战他,更只见对方数十骑人马便敢在南皮城下耀武扬威,这口气他怎能咽下,当下出言便往城楼下而行。
“大公子不可,大公子休中刘朗生激将之法,主公交代只可坐守,不可出战啊。”一旁战将急忙上前劝阻,此人乃是军中典军司马赵睿,亦是袁谭的心腹,当年刘毅在安县大战颜良文丑他也在场,深知其人勇武过人,二位上将尚且不敌,大公子如何能是他之敌手?
“刘毅匹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