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太狠了吧,让我如此你还不如打我一顿,方才是你出言让子龙定罚的,我大哥一向一言九鼎,天下谁人不知,宁这便应罚。”甘宁闻言一张脸立刻苦了下来,刘毅所言对他来说恐怕是天下最厉害的刑罚了,当下说完之后拿起酒坛便喝,岂知忙中出错,竟拿了一个空坛,倒了半天也不见半滴,刘毅赵云一旁见状都是大笑。
三人这一场豪饮比之当日天香楼中还犹有胜之,一直喝到天将破晓方才尽兴,此时花园中的酒坛已经空了三十余个,看的来收拾的家丁丫鬟们咂舌不已,将军这兄弟几个也太过能喝了。
“桓儿,你这招使得不对,此招上面的长剑只是虚招,厉害的就在下面这一腿,还需高上三分才是要害所在。”一夜饮酒叙话,三人此时都是精神奕奕,想起当年山林之间的习武,便一起来到演武场中,甘宁更是兴致勃勃的教起了刘桓搏击之术,此乃紧身短打,兴霸这一招如封似闭上用长剑耀人眼目,下面一脚却是取敌要害,端的奇诡狠辣,不过看在刘毅赵云眼中却是无语,有这么教孩子的吗?
“二叔,这一招威力威力极大,可却并非君子之道啊?”小刘桓此时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他自幼便从蔡邕等人习书,小小年纪已是颇有所成,至少在这方面要胜过刘毅许多。
“君子之道?呵呵,这是读书处世要用的,二叔教你的乃是保命之道,你爹没教过你吗,兵法最讲虚虚实实,对敌可是丝毫不能留情,君子之道在这里是要吃亏的。”甘宁先是一愣,随即便又笑道。
“二叔教训的是,爹爹教授兵法时的确讲过这个道理,对敌就要如狮子搏兔必尽全力,侄儿一定好好练习。”刘桓认真的道。
“好,桓儿果然一点就透,你那文才咱就不说了,估计你爹连同二叔三叔在内都不如你,可这武道还要再下苦工,你爹可是刘毅,二叔与你三叔也不是无名之辈,不可堕了自家威风。”甘宁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