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儿,家丁也要多派几人,这孩子还不知道受了多大的苦了。”刘宇看着苏青成的北影拈须微笑,此时他恨不得把自己所有都交给孙子。
“碧痕受老爷厚恩,照顾少夫人是份内之事,哪敢要什么奖赏,只是这院子本就清净,人多了怕是打搅夫人歇息。”碧痕笑道,这么多年以来,她尚且是第一次看见老爷子如此的开心。
“说的是,这样,老夫那后花园地方又大又安静,既不打搅云霞歇息也能让毅儿住的更好,就这么定了,碧痕你收拾一下,明日便搬,我得去多准备些祭品,今晚就要酬神。”刘宇说完便大步而去,此时心情舒畅无比,脚步也变得格外灵活,似乎一下就年轻了几岁。
“少爷,真的不要老奴准备些礼物?我们刘家是上党大家,这样上门是不是有些失礼。”出门上车之前,刘福仍在问着苏青成,他乃是刘家的几代家人,名为家仆,实际上与刘宇是总角之交,当年他膝下无子,妻子病逝之后便把刘飞当做儿子一般看待,刘宇家教极严,刘飞却与刘福感情极深,他们夫妻出事之时,刘福心中的伤痛实不在刘宇之下,如今却把这份疼爱尽数转移到了苏青成身上。
“福伯,你以后在我面前不必以老奴自称,我不习惯的,我这次只是去和朋友说清此事,您老可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刘宇说道,他能感受到刘福对他的这份关心,方才他也曾言道自己一人前往就行,奈何这老人家却是寸步不离,只好把他带上。
“少爷放心,待会到了张家老奴一言不发就是,上下有别,这称呼是不能改的,走吧少爷,天色都晚了。”刘福笑道,经过方才的一番经历,此时道中已是华灯初上了,而苏青成还尚未用饭。
到了张家之后,老管家很是识趣的在门外等候,张云今晚似乎是有什么应酬还没到家,倒是玉儿自他出门之后便开始心事重重,生怕郎大哥有什么闪失,晚饭也吃得心不在焉,直到见他进屋方才面现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