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出来。还是我们蔓儿说的明白,说的解气。”
闫道婆在供状上,虽然承认了下毒的事实,也招出了钱玉婵。但同时也存了她的小心思,就是极力为自己洗白,想要减轻处罚。而到了张氏的面前,她知道张氏面慈心软,就更加为自己狡辩起来,不过也是想让张氏为她说法,只罚钱家。不要罚她。
只不过,连蔓儿的这一番话,将她这种侥幸的心思完全的打碎了。
“……我知道错了,从这出去。我就后悔了。”闫道婆就又干嚎道,“求太太、大爷、姑娘,看在姑娘啥事没有的份上,也可怜可怜我这老婆子。我这辈子,没得过几天好儿……”
“你也有让人可怜的地方吗?”连蔓儿打断闫道婆。“以前的事,咱们暂且不说。只说这一件,如果不是你见钱眼开,心肠太过歹毒了,你用得着跪在这里。你自己要是不动歪心思,现在,你还是走街串巷,做人家的座上客,我娘也还把你当个好人那。”
“你这完全是咎由自取。”五郎道。
“老天爷长眼睛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啊,还喊啥冤,叫啥可怜啊。看国家的律法咋断你咋是。”张氏也道。
“与其在这里哭天喊地的,你不如好好想想,一会到了衙门里头你该怎么说。”连蔓儿又向闫道婆说道,“我可听说了,钱玉婵那边人家可是啥都不承认,下药害我的事,都是你一个人想的,一个人干的。”
“你原来的打算,是从这走了之后,拿上那些金银,躲出去是不是?”五郎也对闫道婆道,“你那打算躲藏的地方,还是钱家给你安排的吧。呵呵,你肯定还不知道。就算你今天这事做成了,等你从这出去,找上钱家的时候,钱家可没打算再给你什么金子,再费事把你藏起来。”
“把你藏的再好,也怕人找出来。弄死了你,才能让人永远找不到你,才能永绝后患。钱家把办这件事的人都安排好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