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义得了周氏的真传,其他人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至于连守礼和连守信这两股人,更是以这种事情为耻。
“除了老太太骂人,那边别的还都行吧?”连蔓儿就问连叶儿道。
“嗯,就没别的事了。现在天冷了,他们也没啥活,也就天天在家里头,都不大出门。就大嫂子有时候带大妞妞出来串个门。说说话啥的。日子过的挺消停的。”连叶儿就道。“老太太骂人这事,好多还是大嫂子跟我们说的。”
“老太太让继祖媳妇出来串门了?”张氏就问。
“总不能连大门也不让人家出吧。”连叶儿就道,“还是管。出来得跟她说,她点头了。才能出来。每次出来,都有时限的。过了时限,她就让连芽儿出来找。”
周氏还是以前的规矩,将一家人,尤其是媳妇,控制的紧紧的。
“继祖媳妇不敢超过时限,老太太现在还下不来脸骂她,可她要是出来的时辰长了,回去老太太耷拉着脸,那也够她受的。”赵氏就道。
“全村做婆婆的也不少,别说全村,就是全镇,咱整个县里头,像她这么做婆婆的也少。”张氏想到过去的日子,就感慨地道。
“都拿咱当贼管。”赵氏点头,低声附和了一句。
“哎,”妯娌俩齐齐的叹气,然后又舒了一口气,“总算熬出头来了。”
周氏的存在,以及连守仁那一股的日子,总是能够让张氏和赵氏想起过去,然后再看看现在,就觉得现在的日子真是舒心。
有这个比较,就觉得什么事情都淡了。现在就是有福的日子,过一天,就是享一天的福。
“二当家的那两口子咋样?”张氏就又问道。
“这才叫一物降一物那。”李氏在旁边,就先笑了。
赵氏和连叶儿也都笑了起来。
连枝儿曾经在信中提过一句,说是连守义如今不再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