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回过神来。刚才那句在商言商,不过是单指着这一件事。如今但凡有些家底的人家,哪一户不是既有田产又有店铺的。像这样的大事,涉及到沈六这样的人,就是别人家,也得主人家亲自出面才成。
沈六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旁边的书案旁,慢慢地卷起衣袖。
“笔墨纸砚伺候。”沈六一边气定神闲地卷袖子,一边说道。
旁边并没有别人,只有五郎和连蔓儿,沈六那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是在支使别人。
五郎和连蔓儿兄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五郎就上前铺开宣纸,连蔓儿研墨。沈六用的是上好的徽墨,随着那墨一点点研开,墨香也浅浅淡淡地弥漫开来。
等连蔓儿研好了墨,沈六已经从笔架上挑了一只狼毫。在桌案前站定,沈六凝神片刻,随即提起笔饱蘸浓墨,一挥而就。
那宣纸上赫然是顺德坊三个大字,丰腻雄浑,神采飞扬。
沈六写完了并没有立刻就放下笔,他扭头看了看连蔓儿。连蔓儿此刻正低头看着沈六的字,她还是第一次见沈六写字。本来以为沈六是一直习武的,又早入仕途,于文上面难免粗疏。可今天看见沈六写的这几个字,连蔓儿知道她想错了。
五郎也好,沈谦也好,沈谨也好,他们的字,比起沈六来,功底上的就有差距。而楚先生诚壬际谴蟛抛樱堑氖榉u巧铣耍憧沙浦榉m摇?删褪钦饬礁鋈耍堑淖直绕鹕蛄模不共盍思阜值慕罟呛推啤
连蔓儿又惊喜,又是赞叹。与沈六走的更近,接触更多,她发现沈六的优点就更多。连蔓儿又一次深刻地认识到,沈六,绝不是只有一张美丽的面孔,他也不是单靠家世才有的现在的成就。
年纪轻轻,就能够有现在的成就,沈六自然得天独厚。可是在天份之外,沈六也必定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看着顺德坊这三个大字,连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