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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跟在连守信身后也走了出去,连蔓儿眼尖,瞧见这两口子神色不对,也悄悄地跟了出来。
“…···老爷子和老太太打起来了·说是招了一街筒子的人。”连守信正压低了声音跟张氏说道,“说是谁也劝不住,就要动手了·他三伯就找我来了·想让我过去劝劝”
连蔓儿眨了眨眼睛,刚才连守信从前院回来,表情怏怏的,而且脚步拖沓,明显是心里面并不愿意去搀和这件事。而不在李氏跟前说这件事,是因为不好意思、想遮丑。
谁家老爷子、老太太都那么大年纪,重孙女都有了还干架干的全村围观,这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连守信尤其不愿意让跟老丈人几乎没红过脸的丈母娘知道这件事,连蔓儿表示很理解。
“爹,我爷和我奶因为啥打起来了,你问我三伯了没?”连蔓儿就问。
“问了。”连守信迟疑了一下,才答道,“没啥大事,就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我三伯没说具体是啥事?”连蔓儿又追问了一句。
连守信就迟疑着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爹,不会又和咱家有关系吧。”连蔓儿一边看连守信的脸色,一边猜到“跟我采云姐的嫁妆有关?”
“是真的?”张氏从连守信的脸上看出了答案,皱眉道。
连守信见瞒不住妻女,也就将实情说了。
“肯定是二郎他娘,看咱拉了那老些东西回来,就猜逢都是给采云的,还猜逢都是咱出的钱。她回去就在老爷子和老太太跟前叨咕了。老爷子还没啥,老太太那个脾气……,俩人就吵吵起来了······”连守信就道。
这样的实情,已经有过一次,虽然当时都说清楚了但是如果周氏不再猜逢,而是变得通情达理了,那也就不是周氏了。
“咋总这么不让人省心。”张氏叹道,“真是一点讨人稀罕的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