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出多大的力。小燕也点头了。我今天这么说,四叔、四婶都在,能给我做个鉴证。”二郎又道。
“爹,这事决不能行。”连守义就道。
“爷,求求你老,我给你老磕头。以前,我啥都没求过,以后,我也不求别的了。”二郎蹦蹦蹦地给连老爷子磕头。
二郎是个实诚人,这头也磕的非常的实诚。
半晌,连老爷子都没有说话,突然他喉咙里咕噜一声,身子就朝后面栽倒下去。
屋子里立时就乱了。
“唉呀妈呀,老爷子这是气的还是咋地?”
“又中风了?”
“老头子,你醒醒啊。”
“快请郎中来。”
五郎这边打发人请了李郎中来,一番诊脉、开方子,等连老爷子渐渐安稳了,早已经是掌灯时分,张氏带着连枝儿、连蔓儿和小七先行回家,连守信和五郎又将后续的事情处理好了,到亥时才回家。
张氏、连枝儿、连蔓儿和小七都没睡,见连守信和五郎回来了,就都忙问怎么样了。
“老爷子睡下了。”连守信叹气道,“今天这个,也就是一股火,喝几服药慢慢养着吧。还是年纪大了。”
李郎中当时也是这样说的。
“没事就好。”张氏就道。
“那我二郎哥说的事,又提了没?”连蔓儿问。
“他还咋提,老爷子就是因为他给气成那样。哎……”连守信长长地叹息,“老爷子刚才跟我和五郎说了两句话,二郎这事,是触到他的心病了。”
“咱爷说啥了?”连蔓儿见连守信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就低声问五郎。
“……都净身出户,照样奉养老人,二郎哥宁愿去给罗家干活。”五郎简单地说了几句。
“哦。”连蔓儿恍然大悟。
今天二郎提出这样的事,在连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