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儿笑着问。
“问的可多了,啥除了送过去的菜,酒席上还有啥别的菜啊?还问办这酒席花了多少钱,问婢子是不是老爷出的银钱?还问采云姑娘给陆家的定礼,是不是老爷和太太给出的。”小庆就道。
这还真是周氏能做出来的事。连蔓儿就和连枝儿交换了一个眼色,姐妹俩都是苦笑。
“小庆,你是怎么答的?”连蔓儿就又问。
“婢子就说,婢子就是干活的,哪知道主人家这么多的事。婢子还说,采云姑娘家条件也不差,定亲这么大的事,采云姑娘家也很看重。”小庆就道。
“说的好。”连蔓儿点头。之所以打发小庆去老宅送饭菜,也是看中了小庆的嘴巴厉害。
将小庆打发了出去,连枝儿和连蔓儿姐妹俩就低声交谈了起来。
“这都分开几年了,她也知道管不了咱们的事,还总这么啥事都打听,就猜逢咱们有钱不给她花,就给咱姥姥家花。”连蔓儿对连枝儿道。
“还不就是猜逢咱娘顾娘家呗。”连枝儿点头道。
“⑴⑶-看-網了,她肯定还是德猜逢,又该骂人了。”连蔓儿又道。
“让她骂去吧,反正咱也听不见。”连枝儿就笑道。
连蔓儿猜的不错,接下来几天,周氏在老宅很是借题发挥地骂了几场,虽是指着老宅里的几个人骂的,但是她指桑骂槐,听见的,都知道她在骂连守信和张氏。很快,又有人听见,说是连守义和何氏两口子在周氏和连老爷子跟前抱怨,说是连守信一心向着外头,给外甥女安排了好亲事,却不管亲侄女。
至于街坊邻里,连老爷子,尤其是周氏对连守信这一家是怎样的,连守信这一家又是怎样处处孝敬连老爷子和周氏的,大家都看在眼里。因此他们谈论这件事的时候也都是一边倒,多说张氏贤惠,说周氏不知足、霸道。
连蔓儿一家只当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