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带了小喜去厨房,准备饭菜去了。
一会的工夫。连守信从前院回来了。
“爹,你咋跟我三伯说的?”连蔓儿就问连守信。
“……我就说,那边好不容易挣点钱。买点肉打打牙祭啥的,我和五郎过去,还得添出我们的份来。有啥也不再这一顿两顿饭。我们就不去了。这个服劳役回来,肯定也都挺乏的,我跟你三伯说了,让他给你爷和你奶带个话,我们明天过去。”连守信就道。
这个理由很实诚。连蔓儿暗笑。
“那我三伯说啥了没?”五郎又问。
“你三伯能说啥。他听说我不去,还说要不他也不去上房吃了。”连守信就道。
“哦,”连蔓儿这才想起来,连老爷子让连守信和五郎过去吃饭,让连守礼捎信儿。那就没有不也让连守礼一起去吃的道理。“也是只叫我三伯,没叫我三伯娘和叶儿呗。”
“嗯。”连守信点头。
连蔓儿也没说什么,庄户人家,就是这个习惯。一大家子,儿子们分家另过,老人那边有事,一般都只叫儿子们上桌,成年的孙子们次之,有时候特别受宠的小孙子也能在老人身边安个座。至于媳妇和孙女们。一般都是不叫的。如果吃饭的人多,媳妇和孙女们还都得去帮忙做饭、收拾。讲究些的人家,会有剩饭剩菜吃,不讲究的,媳妇和孙女们干完活,是要回自己家吃饭的。
连蔓儿分析过这种状况的原因。她觉得。一来这是因为男尊女卑,二来,也是因为物质困乏。
傍晚,厨房里饭菜快要准备停当了,五郎又打发人套了车去山上将鲁先生提前接了回来,一家人就在后院东屋摆了桌子,团团围坐。
桌上的饭菜自然是非常丰盛,有连蔓儿要的鱼头火锅,奶白的鱼头汤汁烧的翻滚,里面烫了鱼肉丸、猪肉丸,肚丝等耐熬煮的食材,旁边的盘子里还准备有收拾的利利落落的菠菜、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