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得靠后?”连蔓儿就启发英子的爹,“那有脸面的差事、挣钱的事,是不是都得交给你?”
“这肯定啊。”英子的爹立刻就道。
“这不就得了。你自己想想,这得有多少人不愿意你去。”连蔓儿就道,“肯定是这些人,让那捎信儿的告诉你,让你来找我们吧。”
英子的爹没说话,不过看他的表情,连蔓儿就知道,她猜的**不离十。
“你上当了。”连蔓接着又道,“你找我们,能刮多少油水。我们一不高兴,把你绑到牌楼前打死了,你就是白死,好处都让别人拿走了。”
“我还劝你,在这耽误一天,你就耽误一天的银钱,让被人白白地占你一天的便宜。”连蔓儿察言观色,又加了一把火。
对于这种见识浅薄,只看到眼眉下的一点利益的人,被别人占便宜,那简直是比杀他更让他无法忍受的事。
果然,听完连蔓儿的话,英子的爹的脸就红了,从鼻孔里开始往外喷气,也不用人再撵,他自己的两条腿就往外走了。
“我给你提个醒,”连蔓儿心中一动,又跟过去,小声地说道,“你要去太仓,就去找镇上的老赵家,让他们带你去。……这条道要是不行,你就去县城,到宋家找连花儿,要是你说的是真的,那现在连花儿可是你“嫡亲”的“外孙女”,她能不帮你。”
“她不帮你,你就在大门口闹,那才是你正经的亲戚,你咋闹都没事。……你要是有空,你还可以去找找花儿她大姑。”
“这些都是跟太仓那边来往勤的,你去了,奔好好对待你。”
“不就是三百多里地吗,你自己个咋地也能办到,只要到了太仓,你就是掉福窝里了。”
连蔓儿一番忽悠,将英子的爹撮出了门—回身来,连蔓儿舒了一口气,然后一抬头,就看见连守信、小七、连叶儿和连枝儿都在呆呆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