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饭想起吴玉贵说的县衙官场上的一些事情来。清点军户,是顶没有油水的一项差事。而这押运的差事,最是苦差事。如果押运的东西出了问题,比如说缺斤短两,或是质量不合格,要押运的人负责赔补。而且。押运东西要赶时间,路上要起五更爬半夜,如果误了日期也要挨罚。是最最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先不说赔补东西的那一项,就是这起五更爬半夜赶路,连守仁在家里的时候都没受过这样的苦。这一来自然要经受不住,叫苦连天。
连老爷子肯定是要心疼的。
“哥,小七,该跟咱爷说的话,都说了没?”趁着屋子里没别人,连蔓儿赶紧问道。
“都说了。”五郎就点头道。
“那你爷说啥了?”张氏就问。
“……我大姑提的那个亲事的事,我爷说,他也是看了我大姑的信,为了两家都好。才写的那封信,不知道咱家已经驳回了我大姑。我爷说,这就是两厢情愿的事,咱不愿意,那也没啥说的。他说他找空,劝劝我大姑。也让咱别因为这个事,就和我大姑生分了啥的。说都是亲骨肉,我大姑做的有不对的,那也不是出于啥坏心,让咱以后两家该咋来往还咋来往。”五郎就道。
“啊……这肯定是你大姑到了这之后,又在你爷和你奶跟前告状了。”张氏想了想,就琢磨出了一点味道。
“我爷当老人的,就劝和呗。具体的事该咋办,咱自己个有一定之规就成。”五郎沉稳地道。
连蔓儿点头,五郎说的对。
“对,咱该咋办咋办。”张氏也道。
“还有那?”连蔓儿又问。
“收租子那事,爷知道继祖哥叫了差役要锁老武家的人,爷可生气了。爷说,他已经教训过继祖哥了,说这事办的不周正。”小七就道。
“那继祖哥卖粮、卖烟啥的,爷就没说啥?”连蔓儿问。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