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给逼的?”
赵氏本来愣愣地站在门里,听见连蔓儿这样说,才醒悟过来。她小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连叶儿身边,抱了连叶儿,就无声地哭了起来。
母女俩包着额头的纱布上都有红色渗出来,这情景,确实让人心酸落泪。
“这是作孽啊,这都是亲的啊,咋就,咋就这么狠得下心那。”有那心肠热、心肠软的就跟着掉眼泪。
“连家的三媳妇,命苦啊,那是苦水里泡着的人。”
“连家的老乞婆,最能骂人了。老三媳妇受的屈多了。还有他家老四的媳妇,那以前的罪也没少受,阎王跟前捡回来的一条命。现在也就分家了,日子好过了,人家也是顶门立户,有儿有女,有脸面的人,还隔三差五地,给叫回来,骂仇人似的骂一通。啥啥都看不上眼,咋做咋错。”
“刚才说啥连蔓儿那次,要命,是咋回事?”
“这你不知道?这可得小声点说……”
连家大门口的人是越聚越多,站不开了,就有人爬到对面的柴禾跺上,也有爬到墙头上的,也有咋也挤不进来,干脆就爬树上去居高临下,为看一个清楚的,也有的人大门口外站不下,见大门都开着,张氏站在门口,就干脆挤进门里,站了半院子的。
周氏的骂声和哭声从上房传了出来,听那声音,似乎是想要寻死。
显然,周氏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外面发生的事,恼羞成怒了。
但是,却没人出来阻止连蔓儿和连叶儿。
连蔓儿心里明白,这肯定不是他们不想出来阻止,而是不好出来阻止。能出来阻止的,只有连老爷子一个人。估摸着时间,连老爷子也该过来了,该说的话,得赶紧说清楚。
“……为了救我爹和我三伯,请大家帮把手。”连蔓儿就大声道“十八亩地,种三年,这屋子后面的园子种三年。鸡圈里的鸡,猪圈里的猪,大家谁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