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道。
连守义直接挑上了连守仁。要挖钱,要争产,连守礼毕竟太瘦,全霸占了也没有多少。连守仁才是最肥的。
连蔓儿扒着窗框,眯了眯眼,为了争到更多的钱财,连守义这是什么都不顾了。
“大哥,你这话想糊弄谁啊?”连守义冲着连守仁,又翘了二郎腿。“你在镇上那老些年。都是家里供着,那可真是吃公的放私的。攒下来的私房,就那一所宅子?这谁相信啊,你手里的银钱,最起码还能再买上一所镇上那样的宅子!”
“老二。你胡说八道!”连守仁急了,指着连守义道。
“大哥,你在镇上做的那些事,你瞒得了咱爹娘,你可瞒不了我。这还只是镇上的,后来你们去了县城。又得了一所宅子。花儿那丫头可精,那黄的、白的没少往你们那搬吧?”连守义笑着打量连守仁。
“二叔,你是看着了是咋的,你咋瞎说那。”连继祖也发话了。
“你们别瞒着了,为了把花儿嫁进宋家,咱家可是花了血本了。就连老四的闺女都舍出去了,又是借高利贷啥的,一家人差点没给逼死。没我们,花儿能嫁进去?她能不想法子报答我们?”连守义指手画脚地道,“大哥,我也不朝你多要,你给你一个侄子一百两银子,再给我一百两,咱这账就两清?”
连守义这样说,屋里屋外的人都愣住了。
“老二,你这是、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你,你胃口不小。你凭啥你跟我要几百两银子。……你是我儿子?……我要是有那几百两银子,我现在能在这?”
连守仁被气着了,说话就也不再咬文嚼字、不端着秀才老爷的派头了。
咬文嚼字,连守义也许不是连守仁的对手。但是胡搅蛮缠,说歪理、骂村话,连守义却正和连守仁是个对手。
两个越说越僵,将最后一层面皮也撕掉了,都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