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并没有像连守义期望的那样附和。
连守礼和连叶儿,更都是涨红了脸。
“我爹没儿子咋啦?”连叶儿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道,“我们不偷不抢,做的多,吃的少。我们不欠谁的,啥伤天害理的事我们都没做过。走出去,人家也都我爹和我娘是好人。二伯,你拍着自己良心你。是我爹仁义,还是你仁义?是我爹好话的人多,还是你好话的人多。你有啥脸笑话我爹?”
为了能看清楚屋里的情形,连蔓儿现在正两手扒着窗框。站在东屋外面的窗台上,听见连叶儿这样,她几乎想为连叶儿鼓掌。
的太好了。
扒着窗框的人不只她一个,四郎、六郎也扒着窗框往里看。
“别人没作践我爹,你倒先作践起来了。你和我爹是亲兄弟吗,你就是这么对家里的人的?”连叶儿接着又道。
连守义被连叶儿的心里好大的不自在,他也不跷二郎腿了,作势就要站起来教训连叶儿。
“二哥。你刚才那话是伤人。”连守信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三哥还正当年,这有早生的有晚生的。谁敢三哥以后就不生儿子了?”
“老四,你这是向着老三话?”连守义听见连守信开口,就转向他,气势汹汹地道。
“二哥,我是帮理不帮亲。别咱都是兄弟,就是对别人,也不能像你刚才那么话。”连守信道。
“都别吵吵了。”连老爷子在炕沿上磕了一下烟袋锅,开口道,“老二,你刚才的那是人话?消停点坐下。”
连老爷子话了。连守义虽然还有些气哼哼的,却也只好坐了回去。
“爹,这不管话咋,理还是那个理。叶儿这丫头坐这,算个啥事?”
执意要将连叶儿赶出去,却让何氏和赵秀娥留下。原因是生过男孙和即将生男孙,连守义的心思,颇有些耐人寻味啊。连蔓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