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果然连老爷子将几个儿子都召集了过去,连守信回来,就传达了连老爷子的指示,和连蔓儿料想的一样,是对今天事情的封口令,还吩咐下了,如果被人问起,该怎么应答,就是统一了。径。
大家自然都应了。
“爹,我爷今天带我大伯去,想要说个馆,说成了没?”连蔓儿就问连守信。
“对啊,那事说成了没。要是说成了就好了,他大伯这一年的吃用就都出来了,还能另外得些钱。”张氏就道。
“老爷子跟我说,说他们去的晚,人家赵家村的赵秀才先到了。”连守信就道。
“这么着说,是没说成?”张氏问道。
“赵秀才先到了,说的挺好的,老爷子他们后到的,这可不就让人抢了先了吗?”连守信道。
选做馆的先生,应该是择优录用,而不是说谁先到就聘用谁吧。连蔓儿看了连守信一眼,最终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晚上,一家人依旧到早点铺子里,做明天开铺子的准备工作。
虽然铺子里雇了人干活,但是她们谁都没有做甩手掌柜,依旧每天来铺子里做事。就是五郎和小七,除了不再铺子里跑堂外,晚上也会来帮着干一会活。
赵氏在铺子里干活,连叶儿也跟来帮忙。
“……秀娥嫂子晚上没去吃饭。”连叶儿小声地告诉连蔓儿“大伯娘搂着大嫂哭,大伯骂了继祖哥。”
“奶让伱们去挖野菜,大伯娘她干的咋样?”连蔓儿对赵秀娥和蒋氏的后续没什么兴趣,左右不过是那样了,她更想知道古氏下地挖野菜的表现。
“能咋样,半天就挖了一个篮子底,还说庄稼害事,就想在地头的树跟儿底下歇着。后来是我和我娘把挖的野菜分了给她,她才凑了一篮子,我们才能回家。”连叶儿道“现在庄稼才多高,她就嫌害事。等庄稼都长起来了,她才知道不容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