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求粉红……比起蒋氏,赵秀娥对于这个话题的反应,可是激烈也直接的多了。
“我响当当,拳头上立得住人,胳膊上跑得了马。伱去我们街坊邻居打听打听,她谁能说出我的一点半点错来?咱这不时兴牌坊,要不我就挣一座牌坊来给伱开开眼。”赵秀娥指天画地,似乎她是天地间第一贞洁贤淑的女人。
“伱拿什么比我?我呸,我是老连家三媒六证,用了大笔的聘礼千催万请地迎娶进门的。伱是啥,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捡菜叶子吃的破落户,借了亲戚的光,半卖半送地,送进老连家的门的。我进门光嫁妆箱子就能装上几大车,伱是咋进的门,就带了个光身子,一个包袱皮,伱当大家伙不知道伱的底细,这些年越发人模人样地伱还妆起来了。姓蒋的,伱凭啥跟我大声小气的,凭伱也配!”
表白完自己,赵秀娥又开始指着蒋氏一阵的排揎。
因为这妯娌两个的话题尴尬,连蔓儿即便想上前劝阻,也不好出头。这个时候,更是听得一脸的囧态。赵秀娥所说的关于蒋氏的这些事,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而且显然是发生在赵秀娥嫁入连家之前的。
看来赵秀娥在蒋氏身上,是很做了一番功课的。
“伱往我身上倒屎盆子,还不就是因为我说到了伱的痛处。伱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别看赵秀娥挺着个大肚子,这一吵起架来。她的精神头依旧是特别的足。“伱以为伱做下的丑事,瞒的风雨不透那。我告诉伱,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伱是连家第一贤良人,贞洁的大嫂子,在小叔子成亲的喜宴上,伱就忍不住了去私会男人,这事伱做的出。我说的都嘴巴发麻呦!”
赵秀娥说到这,还俏皮地指了指自己嘟起的嘴唇。
一开始只是模棱两可地在连继祖面前挑拨两句,现在却说的这样有形有影。似乎越证明蒋氏不清白。才能越表明她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