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连守信是被周氏逼急了。咬牙说了那些话。归根结底,连守信还是一个心软的男人。心软就容易糊涂,就容易妥协,尤其对方是自己的血亲的时候。
将心比心,如果张氏哭,或者小七哭,或者连枝儿和五郎哭,她连蔓儿也会心软。只是她比连守信幸运的多,她的这些至亲,都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们谁都不会用眼泪逼迫她。
这样想,连蔓儿是同情的连守信的,毕竟没人能够选择自己的生身父母。
“爹,你现在回去,又得让我奶给拿住。那刚才你说的做的那些,可就白费了。以后我奶再这么闹,咱可咋办?”连蔓儿小声对连守信道,“不是有那句话吗,长痛不如短痛,有些道理,我奶自己也该好好想想了。”
“咱以后该咋地咋地,该孝顺的孝顺,比啥都强。”连蔓儿又道,“爹,咱往长远里看。”
连守信想了想,连蔓儿说的话有道理,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实行起来,对他来说颇有难度。他并不是一个决断的男人,更狠不下心,哪怕是为了大家好暂时的狠下心。
不过,这些日子开买卖、买田盖房等等经历,让他开阔了眼界,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对,长痛不如短痛。”连守信点头,带着连蔓儿大踏步地出门而去了。
回到铺子里,连蔓儿少不得将刚才的事跟张氏说了。
张氏先是生气。
“咱枝儿这啥都没预备,她奶也真说的出口。枝儿不是她亲孙女?她不帮扶着点,还要刮枝儿的。……这些年,枝儿一天好日子都没过着,咱做爹娘的对不起孩子。”
不过后来说到连守信拒绝了周氏,张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笑了。
“你要这事都能答应,我们娘几个就不跟你过了。”张氏含笑道,“你也算不容易了,咱谁不知道她奶,你这次能抗住,不容易!”
“孙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