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连蔓儿将番薯的来历告诉了张氏和连守信,着重说了番薯的亩产量大概会是高粱,糜子的三倍。张氏和连守信当然都是喜出望外,对于庄稼人来说,几乎没有比这个更能让他们高兴的事了。
“……小王太医是咱的贵人啊,人家对咱可是十个头的。”连守信感慨道,“咱一个庄户人家,也就是刚刚能混个温饱,人家是啥样人家,有啥可求着咱的。人家这是真心善啊。”
“可不是,”张氏也点头道,“王太医也是个好人。就咱们村的李郎中,那就是不错的人了吧。有时候去请,也还有个愿意来不愿意来的。咱蔓儿那次,就都亏人家。人家是啥身份的人,人家救了咱蔓儿的命,大黑下也来看咱蔓儿。看咱没啥钱,人家连药费都没朝咱要。”
“老王家的人都挺仁义。”连守信道。
王家在十里八村的名声是很不错的。村里的王举人家,虽然有些架子,但是却从来没有胡作非为,欺压乡里的事情发生。王太医和王幼恒父子,待人则更加谦和,可以说得上是医者父母心。
“咱蔓儿命大,”张氏看了一眼抱着番薯高兴的连蔓儿。这话说着说着,就又回到连蔓儿身上。“那次要不是王太医正好在村里,这孩子这条命,怕是就捡不回来了。”
何止是连蔓儿命大,她那次要不是有石太医出手,也早没命了。现在她们分家另过,日子一点点的有了起色,就有人给她说,她们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晌午五郎和小七回家吃饭,也知道了番薯的事。小七看着一个个圆滚滚的番薯,有些嘴馋起来。
“姐,咱能吃一个尝尝不。”小七问连蔓儿。
连蔓儿干咳了一声,其实她也在挣扎。小七没吃过番薯,只是好奇。可连蔓儿记忆里可还清楚地记得番薯的美味啊。她也想吃,但是不行。
“不行,小七,这番薯是要留着做种的,不能吃。你想想,咱现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