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面上。
何氏当然生气,又听赵秀娥说她不配指使她干活,才有了这些话。
赵秀娥听了何氏的话,就拍着巴掌大笑了起来。
“哎呦呦。这全家上下。你们凡是能喘口气的,你们都来听听。还有左邻右舍的,你们也来给评个理。”赵秀娥走到院子当间,提高了嗓门,指着何氏骂道。就你,还跟我摆起婆婆的款儿来了。**我呸,不看你是二郎的娘,我就大嘴巴扇你。谁家婆婆的兄弟欠一屁股沟子债,就抢儿媳妇的嫁妆来抵债的?你有那脸做,我都没那个脸说。我要是你,我早悄没声的我找个地方吊死了去,你还有脸成天吃饱喝足了东走西逛,跟我吆五喝六的?”
这赵秀娥不再提是连家夺了她的嫁妆。只将炮火对准了何氏和不在场的何老六。
“你成天你都干啥活了?你咋不去看看你那屋子,埋汰的都没个下脚的地方。要不是我每天收拾着,都能比茅坑还埋汰。你当我愿意吃你做的饭那,我这要不是怀着身子,又让你和你那好兄弟给气的,我能干不了活?行。你不心疼我,不拿我当个人。你咋就那么心狠,连你孙子你都一点不疼。非要把我们娘俩折腾没了,你才甘心。你好拿了我的嫁妆,都填给你那宝贝兄弟去是不?”赵秀娥说话一串话像机关枪似地,何氏张了几次句,愣是没插上话。
“天冤杀俺了。夺你嫁妆的事,俺可不知道。他老舅那时候还让人给捆着那,他咋夺你的嫁妆。谁夺了你的嫁妆,你跟谁说去。”等赵秀娥喘口气的工夫,何氏终于找到机会开口。
“二伯娘可不是秀娥嫂子的对手。”西厢房里,连蔓儿悄声对连枝儿道。
赵秀娥的炮火对准了何氏和何老六,不提连家半个不字。可何氏一开口,就得罪了几乎连家所有的人。
“你说谁夺了我的嫁妆,你告诉我,我找他去。”赵秀娥见何氏自投罗网,心里得意。她不肯就此罢休,又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