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镇上去。但是这次,却禁不住了。因为二郎在山上做工,而赵秀娥怀了身子。夹在中间的二郎,不知道心里是怎样想的,是否觉得幸福只是表面上看,他明显的消瘦了许多。
这事就胶着下来。
连守义心里不高兴,手里又有了俩钱,一次在外面喝酒喝多了,说醉话,他说他上了赵家的当,赵家原本告诉他,是要借着赵秀娥怀了身孕这么闹腾一场,让赵秀娥和二郎住进镇上的宅子里,并从此名正言顺地将那所宅子归入二房的名下。赵家还答应出钱给赵秀娥和二郎在镇上开个铺子。
这些话很快就传到了连老爷子的耳朵里,连守信这边也听说了。
“原来是他二伯想分家!”张氏惊叹道。
“二伯打的好算盘那。”连蔓儿很生气,她家现在来往的人多,消息来源也多,听到的连守义的醉话更为详尽。
连守义酒后吐真言,说出了他的宏伟打算。他把几个儿子的房产都安排好了。镇上那房子给二郎和三郎,他和何氏依旧住东厢房,四郎和六郎娶了媳妇,则打算住连守信和连守礼两家现在住的西厢房。
“…···说三伯家没儿子,房子以后就是六郎的。还说咱家买了好大一块地皮让咱搬家,咱那房子,要留给他家四郎娶媳妇用。”连蔓儿气鼓鼓地道。
她们正在铺子里,连叶儿和赵氏也在,五郎和小七也放学回来了。
“不算个人,······娘以后住哪?”连叶儿又气又急脸都涨红了。
“二伯这打算,也是白打算!”五郎皱着眉道。
“孩子他爹,你说句话!”张氏也难得地生了气,“他欺负他三婶家没儿子,还要霸占咱的房,他当咱五郎和小七是啥。咱分家吃亏也没说啥,这一步一步地,他还欺负起来没个完了,当咱都不喘气了?”
连守信也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才站定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