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人人都夸。”吴家玉就笑道,“秀娥嫂子做的啼、肉最好吃,比镇上酒楼的都不差。”
连蔓儿也笑了。镇上和村里,就这么二三里地的距离,不去注意就算了,如果着意打听,几乎没有什么是打听不出来的。初三赵文才家请客,二郎那天却说赵秀娥是由她娘陪着的。后来蒋氏点破二郎是从酒席上来的,连蔓儿就起了疑心。
初四连守信去赵屠夫家吃酒席,席间就有几位是在赵家吃过酒席的。几乎不用特意去打听,就知道了,那天赵秀娥没来三十里营子,而是回了娘家,帮忙操办酒席。
回来后,连守信把这事跟张氏说了,两个人都觉得赵秀娥这事办的不像话,赵家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如果是正经人家,绝不会允许出嫁了的闺女这么做。
“咱知道就行了,别跟上房说。要不,又该惹闲气了。”当时连守信还这样说道。
连蔓儿不以为然,她们不去说,连家的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吗?蒋氏已经出了手,怎么会就这么不疼不痒地放过了赵秀娥?
周氏对儿媳妇和孙子媳妇是两种待遇,可也不能忍受赵秀娥这么不把婆家放在眼里吧。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发作。
连蔓儿、连枝儿这边陪着吴家玉说话,那边张氏和王氏唠的更热闹、亲密。
“……你们不是第一个吃亏的,他们就爱拿人抹不开。知道你们是实诚人,不能拿了东西不给钱,还不可着劲地挣你们的钱。”这是王氏听了张氏讲的在富达杂货铺买糖的事,跟你们说一件事,那才叫可乐那。”
王氏说到这,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连蔓儿和连枝儿也都扭过头去,要听听是什么事那么可乐。
王氏见大家爱听,更来了劲头。
“…···就是镇子西头原来有个开了个蒸饼铺子的刘家。和老赵家也是拐着弯的亲戚,前年搬到镇上,开的蒸饼铺子。也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