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知道你奶骂,你都不敢跟她讲道理。要不就这样吧,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就当面答应她,省得她骂。过后·合理的要求,咱就办。不合理的,咱就不办。”
“这样好吗?”连守信苦笑。
“爹,你要能说奶讲理,那就不用这样。”连蔓儿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连蔓儿见过一些油滑的人,他们从不拒绝别人。可他们答应的事,你也不要指望他们真的会去完成·他们只求一个当面光。连蔓儿并不是很赞同这种做法,但连守信面对周氏,或许可以借鉴一下这个法子。
连守信叹气·也不再说什么了。
傍晚的时候,连老爷子回来了,连守信被孩子们鼓励着,瞅了个空子,悄悄地将事情跟连老爷子说了。
“爹们现在是挣了点钱,可花销也不少。枝儿和蔓儿两个的那金丁香,还是这俩孩子在铺子里干活,自己攒下的钱买的。秀儿想要,缓缓·再给她买。
“给她买啥?”连老爷子立刻就生气了,“她的衣裳、首饰都有,一家子都可着她了。她还有啥脸跟枝儿和蔓儿争。这事你别管了去跟你娘说。”
“爹,你要娘说,最好是……慢慢说。大过年的·吵吵起来不好。”连守信不希望连老爷子和周氏吵架。
“行心里有数。”连老爷子深吸了几口气,答应了连守信。
后来,果然风平浪静,也不知道连老爷子是怎么跟周氏说的。
转眼就到了初三,这天连家请客,打算摆三桌席,席面全是自家人操持。连守信带着五郎跟着连老爷子招待客人,张氏则是带了连蔓儿姐妹帮忙准备饭菜。
“二郎媳妇那,咋还没来?”周氏来来回回走了几趟,还往门口去望了望,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平心而论,赵秀娥做出来的饭菜并不比张氏做出来的好吃,但是赵秀娥舍得放材料,讲究酒楼饭庄里的那些花样,相比张氏更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