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里因为答案肯定是不在,而且还有充分的不在场的理由。
“蔓儿,坐下说话吧。你拿的这旱烟袋······”蒋氏陪笑问。
“这是咱爷的旱烟袋,见物如见人。”连蔓儿只说了这一句,就不肯多说.
这会工夫,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紧接着,二郎和三郎扛着连守仁大步走了进来,古氏手里抱着一领灰鼠的大氅小跑着跟在后面。
“…···你大伯病的这样,你们这是要折腾死他。这还有没有规矩了……”古氏嘴里不停地嚷嚷着。
“多亏有人带路,要不们还找不着大伯。”二郎闷声道,就和三郎将连守仁放在地上,转身站到连守信的旁边。古氏连忙赶上来扶住了连守仁,将大氅披在他的身上。
连蔓儿不由得仔细打量连守仁和古氏。据说已经病的起不来炕的连守仁,却是面色红润看上去比在乡下的时候还胖了些,只是胡须似乎很多天都没收拾了,因此样子有些颓唐,也许是匆忙间被二郎和三郎给抗过来的缘故,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夹衣。
古氏与在乡下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大伯、大伯娘,爷们进城爷代表他,有几句话跟你们说。”连蔓儿说着就用双手把旱烟袋举在胸前,“······见物如见人。”
“蔓儿你大伯病的这样,有啥话,让你大伯坐下说。”古氏说着话,就要扶连守仁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大伯、大伯娘,你们没听的话?爷给这旱烟袋,说见物如见人。你们见爷该干啥,还用别人说?”连蔓儿不客气地道。
连守仁和古氏显然有些不服,可是看见连守信、二郎、三郎、五郎、小七和连蔓儿都是一脸的怒色,宋家的使唤佣人们这个时候却不知都跑到哪里去了。
给老爷子磕头,你大伯病的不轻,就是老爷子在,这个礼也该免了吧。”古氏不服,不甘心,试图最后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