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出来那。咱爷要是真心狠。就不替你瞒着,把事跟宋家说明白了,你能有今天?”
“他是吗,”连花儿也怒了,“他还不是为了连家能出个做官的?”
“你……”这次轮到连蔓儿恼了。
恼怒的人吵架,大多都只想着赢,往往忽略理性。
“要去做官的是大伯,那是你爹。你不想着他做官,以后你好有靠山?”
“你们不也想借光吗要是不嫁进宋家来,你们连家有个屁的官做!”连花儿怒道。
“这话你跟你爹和你娘说去们可从没想过沾你的光。”连蔓儿镇定下来,“也从来没沾过你们的光。你们自己的烂帐,自己算去。你们别再算们们就是烧高香了。”
镇定下来的连蔓儿,心中一凉。她猜测到连花儿对连家的恨意,面对连花儿,她才知道连花儿的恨意有多深。这样的连花儿,凡事不去想自己是不是错在先,而是将错都推给别人,并且因为别人没有按照她的心意,包容她的错、她闯下的祸,而对别人心生恨意。只是恨意还不够,一有机会,她还会下狠手报复。
自私、狠毒,而且危险。如同藏在草丛中的响尾蛇。
连蔓儿放弃了和连花儿讲道理、谈亲情。
“花儿姐,钱你是欠下的,白纸黑字。咱爷快没命了,不会替你还钱。”连蔓儿冷冷地道,“今天那笔债就就到日子了,花儿姐,你说句痛快话,这钱你是还还是不还?”
连花儿咬牙。她想不还,可她不敢不还。玉佩的事她不再害怕,但是她腿上烫伤的真相。却不能暴露。
不过在还钱之前,她想知道,连蔓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蔓儿烫伤的事,还有信德堂,你是不是听到啥说法了?”连花儿试探着问道。
“花儿姐没你那么多心思,就是随便说说。”连蔓儿道。她当然不是随便说说,却也不会将她知道的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