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还上的三百八十两,还欠八百六十四两一钱六分的银子。”老金从怀里拿出一架算盘来,噼里啪啦地拨弄了一阵,“这要是子时之前,把这欠的八百六十四两一钱六分的银子都还上,那这笔债就算是两清了。要是过了时候,就得按八百六十四两一钱六分的银子再接着收利息,过了一天,也按一个月算,那就是一千零三十六两九钱九分挂零的银子……”
连守信和张氏听的有些咋舌,高利贷太可怕了。而且他们有些心疼,那么多的银子啊。
连蔓儿不心疼,这钱又不是他们出。连守仁、连花儿他们不是要算计别人吗,那就让他们尝一尝酿的苦果。
老金收了钱,就在借据上添了几笔,将他说的这些标明。连蔓儿叫二郎、连守礼和周氏在这上面画押,做个旁证。
二郎和周氏都画了押,只有周氏,推说头晕,不肯画押。
连蔓儿也没计较,将借据地收好,把老金送走,又到镇上先雇下两辆马车,预付了一些车钱,订好了让车第二天时候到三十里营子去接他们。
然后,她就又到济生堂,找王幼恒。
“幼恒哥,你对县城的宋家多少?”连蔓儿问王幼恒。
“就是宋海龙家?”王幼恒有些不解地看着连蔓儿,“蔓儿,你问这个干?”
连蔓儿叹了一口气,就将连守仁他们借债不还,连老爷子被气的吐血,卧病在床的事情大略地说了一遍。
“我爷让我们进城去讨这笔钱,可我们连宋家的大门冲哪边开,都不。”
这话略有些夸张,不过连蔓儿确实对宋家的情况不清楚。不只是她,就是连老爷子也只是听传言说宋家如何如何,并没与宋家真正接触过。一来是连守仁从来没细说过,二来是宋家也没和他们会过亲家。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但是想想,这样好像也不奇怪。
连花儿的婚事是她与宋海龙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