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很少。其实二房的几个孩子,只有四郎的一张嘴能说,像连守义,其他的几个都是话少的人。
连蔓儿仔细回想着二郎给她的印象,平时干活的时候,二郎并不偷懒,当然也绝不会抢着多做。何氏和连守义胡闹的时候,二郎极少参与。
刚才他们打四郎,二郎没有理会。只在说到镇上的房子的时候,二郎才有了反应。
这么看来,是不是可以认为,二郎他多少还有些道德心?
连蔓儿想了想,连守义和何氏甘愿被连守仁驱使。二房看上去还靠谱,能沟通的人也就只有二郎了。不管怎样,她要试一试。三房和他们肯定是在一起的,如果二房也不再帮着连守仁,那么事情会顺利很多。
“二郎哥,你看,爷把连花儿欠钱的字据给我了。”连蔓儿走,让二郎看字据。
“我不认识字。”二郎有些不解地看了连蔓儿一眼。
二郎不识字,这个连蔓儿是的。
“二郎哥,这里写的借钱的人是连花儿,保人是咱爷。”连蔓儿在字据上指了指,“要是连花儿不还钱,就得是咱爷还钱。……咱爷不哦能不能挺过这一回。”
连蔓儿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让二郎有想一想。连老爷子还钱,就代表了包括他在内,连家所有的人要为这笔债务负责。连守信已经分家,按道理,是没有责任的。要连守信帮着还债,只有亲情和对连老爷子的敬畏是唯一的筹码。
如果连老爷子死了,亲情和敬畏还会在吗?
“二郎哥,刚才爷说,他要是死了,就是让大伯和二伯给气死的。”连蔓儿见二郎脸上表情有了变化,才继续说道。
“啥?”二郎瞪大了眼睛,他刚才去请郎中,并不连老爷子有这样的话。
“现在大伯在县城,二伯在咱爷跟前。别人,哪会说大伯,就只有二伯一个挨骂。”连蔓儿就道,“大伯脑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