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道。
“那我爷和我奶,拿出啥章程来没有?”连蔓儿又问。
“有啥章程,说是再等两天,等大哥把钱送来。……那时候都是说好的。这老大的一个事,就是花儿忘了,大哥和大嫂也不能忘啊。这要是晚一天,那也是不老少钱那。”连守信就道。
张氏、连蔓儿和连枝儿一时都没。
“那就等吧,老爷子心里有准谱。”张氏说道,显然对这个话题和连守信的都没热情。
“对。”连蔓儿忙附和道,“爹,那些钱,在花儿姐眼里不算啥事。当初她们说的来着再咋说,咱都分家另过了。有些事,咱操心也没用,也别跟着掺和。咱还是多想想,咱们铺子里的事吧。”
“就是这个理。”张氏道。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连蔓儿还是多分出了些心思,来关注这件事。
一连过了三天,县城那边没有丝毫的动静。连老爷子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冬月二十九这天,老金又来了。这次他是傍晚来的。连蔓儿正在切酸菜,晚上他们打算炖酸菜冻豆腐。
“老金来了。”五郎抱了一捆柴禾从外面进来,说道。
连蔓儿手里的刀就停顿了一下。
“去上房了?”
“嗯。”
“老爷子还盼着他大伯送钱,难不成要到日子那天才?”张氏在屋里听见了,自言自语地道。“就算他不当回事,也该想想老爷子的脾性,这么大年纪了,有啥事可禁不起。”
还债的日子马上就到了,连守仁一家会做?连蔓儿无法。
一家人很快吃过晚饭饭,收拾妥当,正要往铺子里去,连秀儿从上房,堵在了门口。
“四哥,四嫂,爹和娘让你们。”连秀儿冷着脸道。
“马上去,秀儿你先吧。”张氏答应着,一边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连守信,小声道“你先去铺子里,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