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非要大早上地来上香,让我陪着。”
哦,原来三郎是陪着周氏和连秀儿来的。难得两个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脚,走了这么远的路来上香
三郎说完这句话,就又闭上了眼睛开始打盹。三郎的鼻梁高挺,侧脸看上去英挺非常。如果是不真相的人,三郎这个沉思者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很有内涵。
连蔓儿和小七交换了一个眼色,便都放轻了脚步,走到大殿门口。从半敞着的木扇门里往里看,就看见大殿里空空荡荡的,只在中央的神像前跪着两个人。
是周氏和连秀儿。
连蔓儿和小七没往里走,也没惊动两个人,就在门口看着。
周氏和连秀儿都是两手握着点燃的香,跪在蒲团上,朝上礼拜。
周氏一边拜,一边嘴里念念有词,连蔓儿忍不住侧了耳朵仔细听。
“……土地爷爷,老天爷,我们了。我闺女她年纪小,她不是成心的啊。我那四平时摔摔打打地惯了,可皮实着,谁那天她咋就……。我们家穷,那个孩子投生到我们家也是吃苦受罪的命。求土地爷爷开恩,让那孩子早点去别人家投胎。我求老天爷、菩萨、娘娘保佑他,这次投生个好人家,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别再缠着我们了……”
原来是周氏心虚,认为她和连秀儿被那个小月的孩子的冤魂给缠上了,来土地庙烧香,让那个孩子早点离开连家去投胎。她们来的这样早,自然也是因为不愿意被别人看见。
连蔓儿没有继续听下去,拉着小七就从庙里出来了。
土地庙外面,人似乎更多了,三三两两地靠着墙根,或蹲或站,嘴里还嚼着干粮。
“这些人是哪来的,他们在这干啥?”连蔓儿自言自语道。
“他们都是上山上去做工的。”一个略有些童稚的声音答道。
连蔓儿吓了一跳,扭头一看,答话的是土地庙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