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牢牢攥在手里的人,连守义赚了一大笔银子,不拿到手,会善罢甘休那。
“二伯娘,你们挣没挣钱,你们个清楚,跟我说啥不说啥可没关系。”连蔓儿正色道,“你们的事,把不是往我身上推,还让我娘去帮你们?”
“你们刚才欺负我二姐,又来欺负我娘了。”小七气鼓鼓地道,“我娘不跟你去。”
“他二伯娘,你们的事,我啥也不。我这活还挺多的,她二伯娘我就不送你了。”张氏就道。
这是往外撵何氏。
何氏见连守信和张氏脸色都不好看,连蔓儿几个小的更是恨不得立时将她赶出去。历来与人为善,好的张氏,突然不好了。她又是着急又是生气,想要发作,心里却是早就怯了这一家子的,只能勉强换上一副笑脸。
“俺不是那个意思,”何氏的笑比哭还要难看,“老四,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俺那酒一斤就卖了一钱五分银子吗,俺那是说大话,实际就只卖了一钱银子。老四,算俺做嫂子的麻烦你,你跟俺去上房,就说俺那酒卖一钱银子一斤,就这一句话就行。……爹和娘,都信你。”
先是三钱银子,然后是一钱五分,现在又变成一钱银子了,何氏的准头在哪里?
连蔓儿在旁边冲着张氏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去搀和这麻烦事,好了坏了,最后都是落埋怨,没有半分好处。
“他二伯娘,我的话都说明白了。你们卖酒,我又不在旁边。你们好好跟爹和娘说,爹和娘毒是明白人,还有啥说不清的。”
这次张氏的主意拿的正,不管何氏说,就是不答应。最后何氏没办法,只得走了。
连蔓儿随后跟出来,在门口听上房的动静,连守义如何赌咒发誓、何氏如何哭天喊地,周氏那边也不示弱,这一闹,就闹到掌灯时分,又闹到将近半夜,最后连守义终于服软,拿出了三十两银子。
上房的人消停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