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旱烟袋,忙走捡起来,送到东屋。
东屋里,连老爷子躺在炕上,似乎是睡着了,连守礼挨着炕沿坐着,见连蔓儿进来,就冲她摆了摆手。
连蔓儿轻手轻脚地将旱烟袋放在连老爷子身边,就退了出来。
张氏等人从西屋出来,并没有回的屋子,而是和赵氏一起在灶下烧火。连守仁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周氏的哭声和骂声从西屋里传出来,连秀儿呆呆地站在地当间,脸上泪痕未干。
“娘,这是干啥?”连蔓儿就问。
“烧点热水。”张氏一边利落地将铁锅刷洗干净,倒入清水,一边低声答道,“一会你爷口渴啥的好喝,还有你大伯,要是洗洗也得用热水。”
“也就是你母亲想的周到。”赵氏笑道。
“孩子他娘,咱娘让你烧一锅水。”连守信掀开门帘,从西屋里探出头来。
“正烧着那,马上就好。”张氏道,“他大伯伤的咋样?”
连守信扭头往屋里看了一眼,没有回话。
“蔓儿,你爷那屋没人看着吗不跳字。连守信看见连蔓儿就问。
“爷睡着了,三伯在屋里陪着那。”连蔓儿答道。
“水还没烧好?”西屋里传来周氏的声音,“一个个地,是不是都挺尸了?”
连守信的脸上就有些尴尬,忙回头冲着屋里解释,“娘,水马上就好了。三嫂和枝儿她娘出来就烧上了。”
“不用你在那打马虎眼,哪个黑心烂肺我都,快把水端进来,你也看着你大哥受罪?”周氏又骂道。
张氏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锅盖揭开,见铁锅底已经微微泛起了水花,就从旁边拿过一个木盆,舀了半盆的热水。
连守信忙走,端起水盆。
“娘就这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连守信压低声音对张氏道。
“哼。”连秀儿突然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