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宋海龙一进屋,就忙走到连花儿跟前,心疼地道,“花儿,你的伤样了,要不要紧。”
“哎,花儿这个孩子,说是伤在腿上,不肯让郎中看。”古氏抹着眼泪道。
“这是何苦”宋海龙道。
“海龙哥,我虽没见识,却懂的,女孩家,名节比性命还要紧。这伤不过是疼的紧,要不了命。我的身子,明清玉洁,怎能给不相干的男人看到。”连花儿幽幽地说着话,同时抬起眼帘,满含深情地瞥了宋海龙一眼。
花儿这都是为了他,宋海龙顿时明白了。
“花儿,你这是治伤,有要紧。你该,我不是那迂腐的人。”宋海龙道。
“海龙哥,我你对我好。”连花儿垂下眼帘,娇怯怯地轻声道,“可是,宋家是名望的人家,更是大户人家出身,将这些看的很重。我、我不想……”
“花儿,你不要害怕,娘她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宋海龙忙道。
“海龙哥,我打定了主意,宁肯死了,也决不让你脸上有妨碍。”连花儿道。
“你这死心眼的孩子,疼死我这做娘的了。”古氏哭道。
“花儿……”宋海龙更是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海龙哥,”连花儿低着头抽泣起来,“我这伤,怕是要留下疤痕。海龙哥,咱们的亲事,就算了吧。我已经让娘将你送来的定礼都拿了出来,海龙哥,你都收,从此以后,咱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连蔓儿趴在上房屋顶,听见屋里连花儿说要退亲,不禁吃了一惊。这可能,连花儿可能主动要求退亲,失去这飞上枝头的机会?
一定是以退为进连蔓儿的脑子略转了转,就明白了,不由得更竖起了耳朵,要听宋海龙如何作答。
原来她刚才见宋海龙进了西屋,蒋氏和连朵儿就从屋里走了出来,一个在西屋门口,假作忙碌,另一个就站到了外面,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