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守仁也开口道,“你这么办事,让大家伙心寒。你这是沽名钓誉啊,还欺负咱家的妹子。”
“不,我不是。”连守信忙摆手道。
“不是啥呀,怪不得蔓儿不让我碰,就是怕让我看见吧。你们要等着秀儿打开,到时候你们就不承认。秀儿老实,顾着你们的面子,不说出来就更好了,对不对。”连守义道。
连守义的话说的没,只不过是说反了。
周氏和连秀儿坐在炕梢,谁都没。
连守信顾着这个顾着那个,连蔓儿可不想为周氏和连秀儿背黑锅。
“咦,咋会这样那。今天早上看了还好好的那?”连蔓儿故意惊叫道,“……这点心是前天买的,忙着弄花生,就忘了给老姑了,放在柜子里。我们可是谁都没动过。”
“你们没动,这是耗子啃的?要不咱家还出贼了?”
“爹、娘,你们看,二伯也这么说。我也说这是进贼了。”连蔓儿立刻接口道,“……火烧的多,怕炕席烧坏了,我娘和我姐临走的时候把炕席卷起来了,我们的时候,炕席是铺在炕上的,烧红了好大一块。……好几样,摆放的位置都不一样了。……也就是我们在镇上这会功夫,爷、大伯、三伯,还有我们一家,都在镇上,可家里还有我奶、老姑、大伯娘他们,二伯和二伯娘,咋我们屋进了贼,就一点都不那?”
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周氏的某些习惯,其实在连家是公开的秘密。
“老四、老四,你们俩说,这不是你们几个孩子啃的?”连守仁就问。
连守信刚才已经过一回了,那还是私底下只有亲父子几口的时候,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诬陷的孩子。
“我这几个孩子规矩着那,以前没分家的时候,大家伙都。现在分家了,更不会了。”连守信和张氏道。
“你这小丫头,你刚才那话,是说这贼是咱家里